說老實話,我真的是不喜歡籃球。我喜歡釣魚,喜歡睡覺發
呆甚至無所事事,這樣懶惰的我絕對絕對不喜歡那種劇烈運動的
比賽。只是偶然的機會,被某個無聊的老頭子發現了我那麼一點
點的天才,于是從此走上了不歸路。我那一個詞的感受啊:鬱悶
!人是視覺動物,相信眼睛所看見的一切,于是,他們想當然的
的認為出挑的人必定熱愛本職工作,害的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
。
不管怎麼說,比賽中有對手是一讓人興奮的事。在別人眼中
,流川楓是我的夙敵,是來証明“既生喻何生亮”這一偉大理論
的正確性的。可是如果讓我選擇,我寧可不要和那個小孩相遇;
任性,固執,沒有團隊精神,他以為他是喬丹啊,比賽時竟然表
演個人秀提出和我一對一?籃球不是乒乓,玩個人技術?真是不
可愛!
說真的,我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,既然在高中選擇了籃球,
那麼我就本本分分打好它,為以后的歲月留下一點回憶。雖然我
很懶,但我很用功,每一次比賽都用上我100%的力量,但究竟是
誰造的謠?明明是昨晚太緊張沒有睡好而打一個哈欠,卻被說成
對對手的不屑?明明是打招呼人畜無傷的禮貌美好的微笑,卻被
說成仙道開始新的預謀?對湘北的最終決賽,我面對那個小孩用
盡全力,卻仍然被指責只發揮我實力的2/3。
“仙道!你早飯沒有吃是不是?給我攔下那個一年級的!”
“流川楓你不要得意,我們仙道學長只發揮了他70%的實力。
”
我怒啊,老天,你要我到哪里去找剩下的30%啊?
縱上所訴,那些個我欣賞流川啦,比賽中玩弄他的實力的傳
言真他媽放屁。那是無知小人的錯覺!是錯覺來的。
縣大賽以后,我樂得清閒,整天釣釣魚,過我自己普通平凡
的生活。
夕陽落山,我背著包往家里走,迎面有人叫我的名字:“喂
,仙道。”
抬眼望去,我吃了一驚:“流川?”我沒想到他會來找我,
“有什麼事嗎?流川楓?”
我盡量微笑,顯示出我個人的良好涵養。他沒有說話,還是
冷著張帥臉。沉默好久以后,他提出和我一對一。
那之后自然是我勝了他(好象29本是這樣的吧?模糊的印象
啊。)。他站在我的對面問:“全國大賽有比你更加厲害的人嗎
?”當然有啊,我仙道又不是宇宙第一,不用說全國了,神奈川
海南的阿牧就比我強啊,我疑惑的想了想,大腦里蹦出個人影來
:“北...北澤吧?我初中時曾經輸給他。”
流川的眼睛半瞇起來一臉斗志的燃燒,他還是只注視跑在自
己前面的人啊。想到這兒,我突然有了一絲失落。失落?不對不
對,我幹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?錯覺,一定是錯覺!
湘北去了全國大賽,在那里掀起一鼓風浪。再次見到流川的
時候,他的球技更加的熟練了。他再次找到我提出對決,我卻以
要釣魚拒絕了他。我有我自己的生活,雖然我平易近人,雖然我
謙虛老實(><|||)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要對某人百依百順啊,如
果他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,那麼不是顯示出我這個人太沒有原
則了嗎?奇怪的是,當我委婉的拒絕他的提議時,他並沒有生氣
,而是提出想和我一起到海邊走走(哦?機會!)。看來這個流
川楓也沒有像傳言的這麼獨斷專行、以自我為中心嘛。
夏末秋初的海邊有點泛冷,流川僅僅套著運動衫就和我到處
跑,在碼頭處座定,我支起了魚桿,回頭問他:“你也想試試嗎
?我有備用的。”
他搖搖頭,把衣服的拉鏈拉上。在蕭瑟的海風中,他的身體
微微發顫。
“你很冷嗎?”我問。
他還是搖搖頭。
嘆口氣,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啊,于是從包里拿出陵南的隊
服--平時給我擋風用的,我遞給他。他沒響,接了穿上,座在我
邊上發呆。此后,我們彼此都沒有交談,流川是個不多話的人,
而我釣魚又是力求清淨的,我們自然沒有交集。
當我要收桿的時候,發現流川靠倒在我肩上睡過去了。這個
家伙,真是那里都能睡啊,輕輕的移動身體,盡量不驚動他的讓
他往我后背靠,這樣我才能收起魚桿拿魚再放桿繼續垂釣。海風
吹在臉上冷冷的,我的后背卻由于流川呼出的氣而異常燥熱,不
知怎的,我有了好安心好安心的感覺,仿佛一直這樣坐下去,就
可以讀懂地老天荒的含義。他的頭輕輕靠著,我胡思亂想著,心
里一邊排斥泛出心頭的錯覺,一邊寧可希望這是真的。和流川在
一起,我怎麼就回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錯覺了,我不得而解,但
是今天啊,就這樣吧,因為,有時的錯覺,還真是不錯呢。^^
∼待續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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