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流川楓,一個我最愛的人,一個不應該愛的人
你現在還恨我嗎......
[彰,明天是你的生日,你想到哪裡? ]流川看著電視幽幽地問道。
[你怎麼好像不太興奮咧!]仙道從後摟著他。
[又不是我的生日,幹嗎那麼興奮。]他拍掉他的手。
對他的冷淡仙道也無可奈何,但是流川願意替他慶祝,仙道已經很
滿足了,而且....
他無奈的笑了笑。
[明天你只要一整天也陪著我便可,只要有你在我身邊,哪裡也是
天堂!]像是要說給自己聽一樣,仙道閉上眼,不敢去注視他。
[......]流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。
[我明白了!那麼我們早點睡,明天早點起床。]流川把電視關掉,
轉身走回房間。
[唔......唔,晚安!呀!等等...]仙道急忙捉著他的手。[楓,我愛
你!]
流川眼中充滿溫柔,主動吻上他的唇。
[我知道,明天的生日禮物你一定喜歡。]
仙道愣住了,他估不到流川會送上自己的唇,久久未能平靜下來。
流川輕笑了一聲。
[晚安。]傻瓜！
[晚....晚安。]
在這寧靜安然的夜裡,一道黑漆漆的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從流川的
房間走出來。確定了流川已經熟睡後,他走到浴室裡把門反鎖著,從口
袋裹拿出手提電話,撥了一串電話號碼。
[喂!媽媽,是我,彰!]仙道小聲的說。
電話裹傳出一把低沈的女人聲。[彰,我叫你殺了流川楓,你沒有
忘記吧!]
仙道心頭一震。[媽,楓他沒有超能力的,他更沒有想過要報仇!]
[你忘記了是誰從孤兒院裹救了你嗎!]她低沈的說著,如同雷鳴般
震懾人心。
[媽,我沒有忘記.......,但是.......]仙道仍然努力的想說服她
。
[沒有但是,那時他爸爸只是把他的記憶和能力封印,而且他若記
起了他爸爸是我們殺的,你認為他會放過我們嗎!]沒有用的東西。我
真的要殺死他!!
[......我......]
[你明天若不出手或敢背叛我,我便派人把你和流川楓一起殺掉!]
她冷冰冰的道,沒有一點溫度。
[媽.........]
嘟嘟.................,電話的另一邊已經沒有回應。
他呆滯的看著電話,跌坐在地板上。
楓,若你知道我接近你是為了殺掉你,你.........還會愛我嗎?
第二章
一個清爽的早上,二種矛盾的心情。
仙道一夜未眠,沒有思考,沒有動作,他只是呆若木雞的坐在沙發
上。我能夠下手殺死楓？他若知道真相會有什麼反應呢？楓........
....
流川經過一番掙扎後,終於矇矇矓矓的醒來。
[哈欠......]流川打了個大哈欠,睡眼惺忪的下樓。[你醒了嗎？
]
[啊!楓,你醒了？今天那麼早!我去煮早餐給你吃。]仙道笑著說
。
[......你昨晚沒睡嗎？]他伸手將仙道的頭拉近自己,不悅的蹙
起眉。[你看看你的黑眼圈！]
他輕吻他一下。[人家很興奮嘛！]
[今天出外吃好了！你今天生日,我不想你太辛苦！]
[楓,你對我真好！我愛死你了！]他將頭埋在他的頸旁,緊緊的摟
著他。
流川輕輕的推開他。[那快些換衣服吧！]
[彰,我們去吃芭菲。]
[楓,我平時叫你陪我吃你都罵我,我以為你討厭吃甜食嗎？]
[我今天想吃！]
[彰,我想看'愛你到永遠'。]
[什麼！你不是很討厭那些情情愛愛的電影嗎？我上次要你陪我
看'你是我的天使',你都不理我！]
[我今天想看！]
[彰,我們去遊樂場！]
[你不是討厭.......]
[彰,我們去坐過山飛車！]
[楓,你不是討厭絕叫系列的遊戲嗎？我不一定要玩的,不......
我今天不想玩！.......喂！楓,你不要上去喇！楓......]
天色開始暗淡,流川和仙道就這樣攻陷了好幾個遊樂場的絕叫系
列。
[彰,我們去玩'人肉洗衣機'。]流川臉色蒼白的說。
[楓,不要再玩了！雖然我是喜歡玩絕叫系列,但是你也不用太勉
強自己。]
[我沒有勉強自己。你到底玩不玩？]他不悅的問。
仙道心痛的輕撫他的臉。[不！不玩了！以後再也不要來遊樂場,
好嗎？]
[不要！以後每月的今日,你也要陪我來玩。直到我可以陪你把全
部機動遊戲玩完！]
[好,好,都聽你的。現在先去吃晚餐好嗎？]我這世也被他吃定了
！仙道心裡
仙道拉起流川的手,雙雙離開遊樂場。
第三章
流川和仙道就這樣子玩了一整天,今天的流川樣樣事都順從仙道,
他就像一隻沒有爪的貓,只黏著仙道。
仙道雖然覺得今天的流川不太一樣,但是他也沒有多問,只想好好
地和流川渡過今日。
直到十時許,他們才盡慶而歸。
[彰,你幸福快樂嗎？]流川依靠在他的擘彎裹問。
[以前的我只是個沒有靈魂的玩偶,沒有自己的思想和目標。我的
世界只有漆黑一片......]他低頭吻下他。[但是只從遇上你後,你令
我的世界充滿色彩,也許我以前是白活了,在遇上你的時候我的人生才
真的開始,謝謝你,楓。]
流川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,他看見他的眼裹只有自己,就像自己眼
裹只有他一樣。
這樣就夠了！流川苦澀地微笑著[......我愛你！]
[楓,你今天怎麼好像怪怪......唔......唔]
流川沒有等他說完便火熱的送上自己的唇瓣,仙道被他吻得天花
亂墼,流川用舌頭熱情的挑逗著,用貝齒引誘他開啟。
[唔......唔]仙道發出微微的呻吟,他伸出舌頭回應他。
流川聽到他的嚶嚀,那就像邀請他進一步行動。
他急不及待的伸手撫摸仙道那結實的胸膛,轉身把他壓下。
流川捨不得的離開他的唇,寧靜的空間裹只有兩人的氣喘聲,時間
好像靜止了一樣,兩人相視以笑。
[你就是我的生日禮物？]他輕笑的撫摸著他。
流川在他的頸上落下無數碎吻。[不,現在的是前奏,待會才是正
餐！]
[哦！那我可以期待嗎？還是先把你吃掉？]仙道一邊慢慢的脫下
他的衣服,一邊熱情的挑逗他。
[兩樣都不是,是我先吃掉你,還是連骨那種！]他輕咬他的耳垂,
向他的耳邊吹出熱氣。
[我甘之如飴！]
兩人先是細吻,漸漸變成深吻,之後當然是他們的嬌喘聲......
經過一輪激情後,仙道輕柔的摟抱著流川,感覺著只是有流川才有
的獨特氣息。
[楓,還痛嗎？]仙道憐惜的問。[對不起,我不應該那麼操之過急
的。]
流川微紅了臉,[剛開始時是有點痛,現在好多了。]其實是痛死了
！
仙道心疼的吻他一下。[對不起,下次我會輕一點。]他好像突然
想到什麼的,輕輕的推開了流川。[不,下次你做攻,剛剛看到你痛得眼
淚也出來了,我不捨得要你受苦,我寧可我痛也不要你痛！]
流川愣住了。[彰,你......說真的嗎？]我做攻？！
[當然！]他認真的看著他。[剛剛你已經變成我的人,再來當然是
我變成你的人！以後就算你趕我也不走,我跟定你咧！]
[傻瓜！]
[我這個傻瓜只愛你這個呆子。我愛你！]
第四章
滴答滴答。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時間沒有因為他們已停下來。
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,天空也不知何時下起雨,嘩啦嘩啦的雨聲,奏出
悅耳動聽的樂曲。
[楓,你說送禮物給我？]仙道指著鍾。[現在已經十一點多,今天
就快過了喇！]
十一點多了嗎......
[時間也差不多,禮物......就快到了！]流川閉上眼說。
媽媽她......真的會派人來殺我們嗎？就算殺了我,就算楓知道
了真相,就算他會恨我......我也不會讓楓有一點危險！仙道皺著眉
心裹不安的暗忖。
[彰,你會永遠愛我嗎？]流川悲傷的問。
[楓,我當然會永遠愛你,至死不渝！]
有你這一句便夠了,如果可以,我也想永遠和你一起。
[不,就算我死了,你也要活著！]
[你死了我活著也沒用！]他緊緊的抱著他,好像他一放手他便會
消失一樣。
流川回手抱著他,轉換話題。[你還記得今天我們去的那個遊樂場
嗎？我很想坐坐那個摩天輪,以後的今天,你也可以陪我坐嗎？]
[可以,當然可以,只要你喜歡我們每天也去！]對！我以後每天還
要陪著楓,只要離開這裏,我們才有明天！[楓,我們明天離開這裏好嗎
？你不是很喜歡海嗎？我們搬到海邊去！]
[明天......嗎？]流川憂心忡忡的說。
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,打破了兩人的憂鬱情緒。仙道想也不想的
拖著流川由後門離開,流川只是安靜的跟著他,殺手當然不會放過他們
,緊追在他們身後。
但他們只跑過了兩個街口,便被殺手從從圍堵。
一道黑色的人影從人群裹走出來,很明顯是他們的頭頭。
[彰,我親愛的兒子,我已經說過你不出手我便會親自出馬。]她走
到仙道的身前,撫摸著他的脖子。[而且......]她用力的扼住他的頸
。[我不是說過不要妄想背叛我嗎？]
流川立即推開她。
[妳這不要臉的人渣！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！]
仙道喘著氣,用疑問的眼神看他。[楓？你知道她是誰？]
他用恨之入骨的眼神望著她。[我怎敢忘記她？她可是殺死我全
家的殺人兇手！]
她挑高眼眉。[啊！你記起了一切？]那更加要殺死他！
[楓,為什麼你會知道？你不是沒有超能力嗎？]
[你的出現使我記起了一切！]流川沒有轉過頭,但口氣明顯柔和
很多。
[我？]我什麼也沒有做啊！
[當時爸爸把我的記憶封住,因為他不想我介入這件事中。不過他
也不想我蒙在鼓裡,所以把我的記憶『鎖』起來,為了防患於未然,彰
便是我的『鎖匙』！]
[真不愧是超能力者中的佼佼者,想得那麼周到！]她沒有起伏的
接著道。[那你也知彰接近你的目的？]
[我第一眼見他便知道了一切。我只是配合你們在演戲擺了！]他
一臉不在乎的說。
楓......他在說什麼？說愛我,親我,抱我,全都是演戲！他一開
始便打算玩弄我,只有我這個傻瓜一頭栽了進去！我真是天下第一大
傻瓜。仙道自嘲的笑。
夜風柔柔的吹起,伴著冰冷的雨水,今夜也是個傷感的晚上......
第五章
雨點不停的拍打著,它無情的落下,沾濕了人們的身軀,也剌痛了
仙道的心。
[哦！那麼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彰是你的『鎖匙』嗎？]她瞟了一
眼面無人色的仙道。
流川吸了口氣道。[因為我爸爸他有預知能力,但是他這方面的能
力不太強,所以他只知道我無論如何也會與他相遇,這是我們的命運。
以他看見的未來是,彰只是一個平凡的高中生,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是在
他轉學來的時侯。當我遇見他時,便是我回復記憶的時候！]
仙道倒抽一口氣。[你是說我本來應該只是一個普通的高......
中生？！那為什麼......]
[因為......未來是會改變的,他們改變了你我的命運。我應該是
在高中時遇見你時,才恢復記憶。]他轉身向著他。[以你本應被一對
老年人所收養,過著幸福的生活。但是他們在做超能力測試時,不小心
把隔壁的孤兒院燒掉,那時本應是那對老年人救了你,不過當時有一個
研究人員不忍心把你救了！]
仙道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,一時間無法接受。
[他們把你送到醫院時,在療養院看到了很似爸爸的我,對我感到
懷疑。後來調查我後,知道我有超能力的事和有關『鎖』的事,他們怕
我像爸爸一樣去揭發他們,所以對我起了殺機。他們不知我的能力如
何,以不敢輕易下手,後來......]流川別開頭,不想正眼看著他。
[楓！後來呢？為什麼不說話！]仙道捉住他的雙臂搖著,大聲的
問。
[後來他們用監護人的身份把你接了去研究所,把你訓練成殺手來
殺我！他們怕我記得他們的樣子,對我來說你是生面口,因此你是接近
我的最佳人選。]彰......
[正如你所說,他只是我們的人偶,死一、兩個也無所謂。要不是
他對我們有利用價值,我一早已殺了他！]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和那處心
積慮的陰謀像一把利刃般刺痛著他的心。
流川無言的望著仙道。[......]彰,對不起。我本不想傷你,但是
......對不起！
[那即是若非我們派彰去殺你,你便不會打開『鎖』,全是我們自
己多此一舉？]她冷冰冰的問。
[可以這樣說,但我此終也會與他相遇,這只能怪你們苯！]他聳聳
肩。
[正如你所說未來已經改變,那為什麼你會知道彰小時候的事和我
們......]
[你們想殺我的事？]流川陰笑的補上一句。[或是......你們殺
了我爸爸的事？]
他為什麼會知人是我們殺的？！被人一言道破,她心一凜。
他瞇著眼,身上充滿危險氣色。[被我說中了？]
[你......]她被他的氣勢懾著,一時說不出話。
[我怎麼了？呃？為了妳可以死而無憾我便好心告訴妳我擁有的
超能力是什麼！]流川詭異的對她笑了笑。[我超能力的其中一種是讀
、心、術。]
[讀......心術？]她喃喃自語著,由心裹發起毛來。
有那一個人願意被人全看穿？就像沒穿衣服一樣,赤裸裸的站在
人前。此刻的她就像有這種感覺。
仙道聽著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,心,漸漸的冷了起來。
楓......他會讀心術？他看穿了我所有的想法？
仙道覺得自己連小小的尊嚴和自尊也消失無終。
第六章
靜－－四周只有風聲和雨聲,大家也被流川說的話嚇一跳,仙道和
『她』想不到應該說什麼,他們靜默的看著流川,等待他下一個說明。
仙道開始跌進自己的思緒裹......
自從仙道被研究所的人領養後,他便被一個所裹的女人所收養。
名義上他是她的養子,但實際上她對他連下人也不如！每天每天也毫
不間斷的殺手訓練,身上小的是瘀傷,重的是斷手斷腳。回家後還要做
她的出氣筒,睡前還要被她打罵。他也有想過逃走,但他能走去哪裡呢
？天大地大,就是沒有仙道彰的容身之所！他就像活在地獄般,久而久
之,他的世界只有黑和白,心中已經忘記了怎樣愛人。
夠了！只要他乖乖地當個好孩子,不要常常哭,媽媽一定會喜歡我
！小小的仙道以為只要這樣研究所的人便會喜歡他。
他開始不常哭,反而常常笑臉迎人,雖然臉上常掛上笑容,但是他
已忘記了由心所笑的感覺。
直至遇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－－流川楓。
最初只是為了任務接近他,對他只有冷漠的感覺,只想盡快完成任
務。
後來開始了解他後,知道他就像自己一樣,掛上了面具做人,他將
冷漠保護自己,而他自己則是笑眼旁觀,他知道兩人心裹一樣是寂寞的
。
難得遇上了心境相同的人,他開始放下偽裝,甚至打開心屝對他,
把任務拋侏腦後。只此之後,流川也漸漸接納他,不像以前那像十句只
答一句。
他開始覺得流川的存在是理所當然,依賴他、疼愛他是他的幸福
泉源,慢慢的他的心漸漸地變得暖和變得只有流川的存在。當他發現
時,原來自己已深深地愛上他,愛上他的冷漠,愛上他不經已流露的溫
柔和關懷。
流川就像他心中的水泡一樣,他從前心裹很沒安全感,好像失去了
又像溜走了一樣東西。現在他捉到了,捉到了那種感覺,那種甜蜜的感
覺。
從前他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殺人機械,現在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
人,只要流川永遠和他一起,就算他的世界只得黑和白,他也不會在乎.
.....直至今天流川甩開他,告訴他一切也是假的,他只是在做戲。
他－－只是利用自己報仇,由頭到尾都是自己自作多情,想想也是
呢！最初扯破臉皮去接近他的是自己,依賴他的也是自己。楓他真的
有出自真心的對他嗎？他－－不知道。他能知道他在想什麼,但他不
能,他可能只是想『當養多條狗擺了！而且還是一條有利用價值的狗
』。
他又要趺進那不安的感覺裹嗎？他又要失去一切變回一個沒人愛
的人偶嗎？人偶。這個字眼就像為自己所存在的一樣。
他回想起媽媽所說的話。『他只是我們的人偶,死一、兩個也無
所謂。要不是他對我們有利用價值,我一早已殺了他！』是呢！一個
人偶只要聽從指示而行動便行,人偶不用有感情,更不需要－－愛！
流川和他以前所發生的一點一滴,正飛快地在他腦裹一一閃過。
他命令自己把一切忘掉,因為人偶沒有說『愛』的權利,縱使他還是深
深的愛著他......
第七章
雨勢越來越大,人們也為了避雨而狼狽不堪。在一條暗街裹,有一
大群人正像影子般站立在陰暗處。沒人注意他們在做什麼,也聽不到
他們在說什麼。
流川含著一抹勝利的笑容,像勝利者般迎接著雨水的洗禮。
[怎樣,還滿意我的能力嗎？]
[你......這個小賤種,果然和你媽同一個賤樣,我當初應該殺了
你們！]
流川不留情面的賞了她一大巴掌。
[妳才是賤人,若不是妳以研究為名,勾引為實,從中挑釁我爸媽,
我爸不理妳而且找到妳的犯罪證據,妳竟然反目成仇,將我爸殺死！累
我媽鬱鬱而終！]
她揚揚眉,低下頭大笑。[是又怎樣,你能拿我怎麼樣？嗯！]
突然四周的玻璃窗全也碎裂,磚牆上有很多紅磚飛脫以出,浮在半
空中。
這就是『養育』我的媽媽。仙道大聲的嘲笑著。
流川自然的護在仙道身前,他手指了一下,那些玻璃和磚頭全都飛
向她們。
[我不能拿妳怎樣,我只能要妳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擺了。]
[你會念動力？！]她訝異的問。這小子比他爸爸還利害。[你們
給我上！一定要將流川殺死！]一眾殺手立刻蜂擁而上。
他譏笑一聲。[我沒向妳說嗎？]
[楓,我和你一起生活了三個月,我竟然什麼也不知道。啊！是呢
！你知我在想什麼當然不會那麼蠢在我面前用！]仙道幽幽的說。
流川沒有理會他,逕自對付那些殺手,但就算他有多厲害也不能以
一敵眾。另一方面,他也要保護仙道,所以他從中替他擋下幾刀。
仙道沒有留意到流川身上的刀傷,他扳回他的身體,面對面的對著
他大聲吼叫。
[答我啊！那三個月你是不是全都是在做戲,全都是謊話？]求求
你,就算是謊話也好,答我不是啊。
流川知道仙道心裹想什麼,他沒有多說,只是用沈默代替他的回答
。
他向他高聲斥罵,捉著他的手臂。
[為什麼不說話？你答我啊！答我啊......]仙道徐徐滑下,無力
的坐在地上。
殺手見機不可失,立刻拿起手槍射向他們。流川在千鈞一髮的時
間用身體替他擋下子彈！
仙道這時才看見他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,而且他的左肩被子
彈射中的傷口正不斷流血。
[你為什麼這麼傻？你若不是真的喜歡我,就不要對我那麼好啊！
你這個傻瓜！]他緊緊的擁著他。我才剛剛決定要不再愛人,你要又闖
入我的心緒嗎？
流川輕輕推開他,把手臂上的衣料撕開紮緊傷口。要來了嗎？
[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。]
[哈哈......]她放聲大笑。[彰,我的玩偶啊！你聽到嗎？他只是
因你有利用價值才對你好！]
仙道捂著耳朵,激動的搖頭。[不！不是真的！]
她無聲的走到他的身後,摟抱著他。在他的耳邊耳語。
[我的乖孩子,他不再喜歡你啊！來！媽媽最愛的彰,我會永遠陪
伴你,媽媽最喜歡彰了！]
他轉身對著她用沒有焦距的眼睛看她,喃喃自語自語的說：[媽..
....媽？我以後不會再哭了,妳不要再打我,我會乖乖的！妳以後說什
麼我也聽。]
[真的嗎？那你用這槍把他殺掉。媽媽有教過你的對不對？我的
好孩子。]她詭異的一笑。
[......]仙道默默的看著槍。[我......只要殺了他,媽媽就會喜
歡我？那我便殺了他好了！]
第八章
要來的始終會來,擋也擋不住。
流川眼底閃過一絲悲傷,旋即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。
[啊！妳以為他能殺掉我？]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嗎？命運會再一次
為我們改變嗎？
[他不能殺你也不重要,因為你不會傷他的。以我呢？少掉他一個
也不沒所謂！]
[妳確定我不會殺他？]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。
[你就算知道我想什麼也沒用,我已經查過你和他相處時的事。你
們相處的三個月裹,你已經不自覺的愛上他,可能你自己也不清楚,你
在不知不覺中已放下偽裝,你又怎會捨得殺他呢？而且我也要多謝你
對他的狠心,使他現在回到小時候的回憶裹,只聽我的話！]
流川也知道自己對仙道動了心,他更知自己是絕對不會傷他的。
[在他殺我之前,我會先殺了妳！]他狠狠的瞪著她,恨不得將她馬
上碎屍萬段。
[如果你還有命的話。]想殺我沒那麼易。她狡猾一笑。[彰,把他
殺掉！]
仙道沒有意識的對他亂開了幾槍,但也被流川一一躲開。
不要對楓開槍,你不能傷他的！仙道的內心深處這樣告訴自己,但
他的身體仍不受控制。
流川一面躲,一面向後退,直到他退到牆壁。糟了！我不能傷他,
但我未殺她前是不能死！
[不要想了！快點殺了他,我最愛的彰。你不愛媽媽了嗎？]
[媽媽？我愛媽媽啊！我現在就殺死流川楓。]仙道陰沈的一笑,
就像地獄使者般。他用槍只向他的心臟位置,預備開槍。
彰,這就是你最後一次叫我的名字？流川心酸的想,勾起一抹心傷
的微笑。
哼！只是一個流川楓就想殺我,門都沒有！她在衫袋裹拿出手槍,
指向仙道的腦後。
不！妳不能殺彰的！流川看見她用槍指著仙道,心裹立刻涼了一
半。
他用身內餘下的超能力把附近的物件飛向她,同時仙道也向他開
了一槍。
砰！砰！
兩聲巨大的聲響同時發出,劃破了寂靜的夜空。雨,已不知在那時
停止了。
槍,從仙道的手滑下,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[不！]仙道大聲的咆哮,但地上的人已經沒什麼反應。
他扶起流川,看著蒼白如紙的他。[不！楓,你不會有事的！我不
要你有事！天呀！我為什麼會開槍的,我竟然......竟然傷了你！]
[彰,我不值得你為我傷心的,你不記得我怎樣對你嗎？]他氣若柔
絲的說。
仙道無聲的把他擁入懷,無數的淚珠沾濕了流川的臉頰。
竟然有人為我......哭？流川伸手撫摸他的臉。[謝謝你為我以
哭。]
[不要說什麼謝謝......我不理你怎樣對我,我......說過要一世
跟著你的,你不能掉下我的！]他紅著眼,哽咽的說。
[對不起,我騙了你,其實那三個月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,因為
有和你一起的記憶,所以我死而無憾,謝謝你給了我最寶貴的日子。]
能遇上你真好。
[我們要永遠在一起......好嗎？楓！]我不能沒有你的。
流川只是微微一笑，沒有回應仙道的承諾......
∼完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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