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 有一幕好像有點H…(汗) 但我一點也沒有形容的啦…! 只是…那個
……不知怎麼說……大家自己看完後決定啦!! (Freezy 丟下文逃
走了……)
啜泣 [短篇]
作曲：舒文
填詞：林夕
編曲：舒文
監製：舒文
作者: Freezy
<誰明白我想 想一覺熟睡…>
‘就是這裡嗎?’ 一位高大的男生在一間酒店外徘徊。 想進去, 但
又收回腳步。這些日子裡令他煩惱不已的問題, 應該是時候解決了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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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的第三十層, 有著華麗的宴會廳, 高貴的晚裝, 輕柔的背景音
樂。 人們有說有笑, 享受著這個寒冷的聖誕夜。 有著一把朝天髮的青
年被一班衣著光鮮的女生包圍著。
‘他的笑容永遠也是這麼燦爛呢…’ 那位高大的男生終於不再猶豫
, 大步進入了這盛大的聖誕派對之中。
<誰料我竟 參加這派對…>
「先生, 請問你有沒有邀請函?」
邀請函? 需要的嗎?
「沒有。」 簡單直接的回答。 這就是他的性格。
「那你是不可以進來的。」
「我找朋友, 找完我就走。」 這就是我跟他的階級分別嗎?
「那不可……!」
「流川~!」 那位朝天髮青年走了過來。
「仙道少爺。」 禮貌的鞠躬。
「他是我叫來的, 讓他進來。」 ‘天子’ 般的語氣, 讓人不可拒
絕。
「是。 流川先生請進。」
「你慢慢玩啦~!」 仙道做完好人後, 又潛到另一班女生之中。
「仙……」 道…
<期待你陪著我不登對都有趣…>
又到了跳慢舞的時候。仙道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, 還在一旁跟一班
大男孩笑得開懷。
「仙道君, 你跟我跳舞啦~!」
「不要~! 仙道君說會先跟我跳的~!」
「仙道君~~~」
「你們先去跳好嗎~? 我想去洗手間。」 再加上一個迷人的笑容,
仙道便輕易地打發了那些女孩。
所謂 ‘做戲做全套’, 仙道一個轉身便走向洗手間去了。 而一個
身影, 亦無聲無色地跟了上去…
<就趁你快樂問你喜歡誰…>
「咦? 流川? 真巧~! 今晚玩得開心嗎?」 又是那些千篇一律的客套
說話。
「嗯…」 流川無聲地深呼吸了一下, 「你喜歡誰?」
「咦??」 正在洗手的仙道停了一陣。
<你卻說是否指戀愛伴侶…>
「那…很多呀~~我喜歡我爸, 我媽, 我的朋友, 我的隊友……」
「不是。 我的意思是……」 流川竟然也吞吐起來。
「戀愛伴侶?」 仙道知道流川不問到答案是不會罷休的, 而他也不
想留在這裡太久, 唯有盡快回答完就算。
「對。」 流川的眼神裡充滿了期待。
仙道想了一會, 「一個很漂亮, 但你不認識的人。」
<若是那種 自問怕累…然後我咬著唇勒住眼淚…>
低下頭, 不許自己在仙道面前流淚…不可以…不可以……
仙道望著眼前的流川, 可憐得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鳥般…便心念一轉
……
<如若我肯 撫心去自問…其實我想 得到你一吻…>
感覺到身前的人一步一步走近。 眼睛仍然緊緊閉上, 身體不自控
地微微抖震, 但淚水…仍然鎖在眼中。
感覺到下巴被輕輕抬起。身體抖震得更厲害…一把聲音突然在耳邊
響起……還未完全吸收到那些字的意思, 眼睛便猛然睜開, 下一秒, 便
感覺到一片溫熱在嘴唇上…鹹鹹的…是自己的眼淚吧……
<然後你承認我 我是誰的候任…>
‘第二喜歡的就是你啦…~’他剛才是這樣說嗎? 真好……雖然明知
道那是謊言……
<就算我已鑒定你非好人…也至少換得到一個烙印…>
被推進了其中一格洗手間, 上衣被狠狠扯下。雪白的肌膚被一頭野
獸烙下一個一個的紅印。
比起這些醒目的紅色吻痕, 烙在心上的印才是永不磨滅的吧……
<但是我想 並沒有問…其實你這壞人 從來未為女生虔誠認真…>
‘假若我是女生…那有多好……’ 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想……可能
大部份男生在這種情況也會這麼想吧…
仙道毫不留情, 一下又一下的進攻流川。流川雖然痛得要命, 但一
聲痛苦的叫聲也沒有。雖然知道仙道對他不是認真, 甚至只當他是發洩
工具…但他, 也願意接受這甜蜜的痛楚。
<我愛你這秘密誰願意去證實 得到這憂鬱症也不委屈…>
「我愛你…」 流川不斷這樣對仙道說, 「彰…彰…我真的很愛你…
」
「唔…」 敷衍的回應。 仙道現在只專注地要身下的人兒, 也懶得
說甚麼甜言蜜語。
「你…你不相…信我嗎?」 流川無比委屈地說。
「不…我……呀…!」 發洩完畢, 仙道休息了一會, 抽身就走。
「彰!」 可憐的流川, 被利用完後便被遺棄。 他的存在價值就是這
麼多嗎?
「…你愛我嗎?」 無聲的對望…深深地望進了對方的眼眸裡……
<將燈光關上後便放心懷念你 只可惜只夠力啜泣…>
漆黑的洗手間裡, 空氣變得異常寒冷。
「…唔……嗚…嗚……」 流川楓…不可以哭的…不可以的……
<我對你再老實難令你變老實 單戀者都可以勇敢呼吸…>
‘我不是說我只是第二喜歡你嗎? …愛, 太遙遠了。’ 他是這樣說
的… ‘呀, 還有…聖誕快樂。’ …是嫌我不夠愛他嗎? 所以他才愛不
到我…哦, 原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……
深深地吸一口氣, ‘那我要怎麼辦才好呢…?’
<趁你我還未消失 寧願別公開秘密 直到末日…>
‘我愛你。 如果讓你的朋友知道的話, 你會不高興吧…就是因為我
愛你, 所以我不會令你難堪的…就讓我慢慢將我的愛傳給你吧…我會把
我的籃球燒掉, 把你的照片代替我的籃球海報, 把你的愛成為我的唯一
食糧…總有一天, 你會感受到的吧…’
<明白就公開秘密 直到末日…>
‘不…我這樣做他也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他的…他不會來到我家, 更
不會見證我把籃球燒掉的一刻…那我所做的一切不就變得毫無意義…?
我要高調地表現出來, 我要他也排除萬難, 不顧一切地愛我…! 愛我!
愛我! 愛我!!……好, 就這樣……過了今晚, 事情就會得以解決了…’
現在, 只剩下等待。等待時刻的來臨。流川眼中空洞洞的, 就像一
個無意識的布娃娃般。晚風輕輕地吹亂了他秀麗的黑髮。站在窗邊的他
卻沒有絲毫反應。
一滴滴不知名的東西從他的左手不斷滴下…
靈機一動, 感覺到…是時候了……
<其實我想 躲於你附近…其實我想 賭賭我命運…然後我想……>
「仙道君~~你送人家回家啦~~!」
「我很累呀…~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吃晚餐就是了…~!」累歸累, 招牌
笑容還是一樣迷人。
‘啪啪……!!!!!!!!!!!!!!!!!’ 一聲巨響, 一張熟識的臉孔, 一
個又一個熟識的…吻痕…在仙道面前從天而降。
「啊呀~~~~~~!!!!!!!」 在仙道旁的少女恐慌的尖叫。
仙道受到的驚嚇絕對不比那少女受到的小…但有一種魔力, 卻把他
慢慢地拉向面前那血淋淋和半裸的…流川。 他的臉孔已經有點模糊,
仙道也不願多看…視線不自覺的, 就移向了流川異常地多血的左手。望
了一會, 仙道好像有甚麼發現般, 也不理會他的名牌西裝多貴, 就這樣
用它把流川左手的血印走。
「這是……」 仙道望著流川手上刻著的字…呆掉了……
‘彰…我愛你…你現在愛我了嗎?’
∼完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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