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蘭克讓杰克他們把仙道帶到搏擊訓練場,仙道一進去就 看見流川和弗蘭克站在場子中間,仙道大叫:“楓!楓!”杰 克他們將仙道按在椅子上坐下。 流川沒有回頭,一直盯著站在他面前十几步外的弗蘭克, 兩人手里都拿著一把槍。流川手中的槍伴著他放出冷冷的寒光 ,弗蘭克的手槍隨著他不停的哆嗦滲出點點汗水。 仙道沖著老弗蘭克:“你為什么要這樣?” 老弗蘭克瞥了仙道一眼:“你對你的情人沒有信心嗎?” : “我不希望用這種方式解決,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死掉 。” 老弗蘭克吐出一口雪茄:“聽天由命吧。” 杰克喊道:“開始,舉槍。” 流川慢慢舉槍對准弗蘭克,弗蘭克哆哆嗦嗦把槍舉起來, 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兩人舉槍對視著,流川目無表情, 眼中射出冰冷的寒光,弗蘭克表情復雜,眼中充滿了淚水。 杰克喊道:“1!2!3!開槍!” 流川說道:“仙道欠你的,我替他償還!” 槍口對准自己的左大腿扣動了扳機。 與此同時,仙道慘叫一聲:“不!楓!”要扑過去,被杰 克他們攔住,弗蘭克的手槍掉在地上,“扑通”跪在地上飲泣 ,場內一片寂靜,眾人都屏住了呼吸。 槍并沒有響,:“哈哈哈……。”老弗蘭克爆發出一陣大 笑,:“好樣的!我沒看錯人!你們沒想到吧,槍里沒子彈。 ” 眾人都舒了一口氣,老弗蘭克過去拿走流川的槍:“仙道 真的很有眼光,只有流川才配的上他,弗蘭克,你明白了吧。 ” 弗蘭克淚流滿面。 大門“ 鐺”被踢開,沖進五個人來,其中一個大喊著: “臭老頭!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死魚眼,我跟你拼了!” 老弗蘭克面不改色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一定是櫻 木武夫的兒子櫻木花道了。” 櫻木插著腰:“我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天才武士櫻木花道 ,你要敢動我大哥一根汗毛,我就挖出你的死魚眼!” 兩人說著彼此誰也聽不懂得法語和日語。 仙道明石跟著管家隨后進來,管家向老弗蘭克作了介紹, 老弗蘭克說:“我和武夫是多年的交情,你連這都了解了。” 明石用流利的法語說:“想通過櫻木先生和你的關系,放 過我小弟,看樣子,一切都結束了。” 老弗蘭克邀請明石去客廳敘談,杰克他們跟了出去。 櫻木一把攬住仙道的肩:“告訴我,大哥是怎么把這件事 擺平的。” 仙道撥拉開櫻木的手:“你自己去問他吧。” 櫻木一看流川冰冷的雙瞳,馬上禁聲,竄到還在哭泣的弗 蘭克面前:“娘娘腔,你這個樣子,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你的。 ” 弗蘭克疑惑的看著櫻木,櫻木接著說:“男人就得象個男 人,別老是哭哭啼啼的,男人喜歡男人就是因為他是男人,而 不是象娘娘腔似的男人,你看,狐狸和章魚他們都不是娘娘腔 的男人。” 洋平他們哈哈大笑:“櫻木,弗蘭克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 么。” 仙道走到流川面前,目不轉睛的看著流川,流川一把抱住 仙道,久久不愿松開。 櫻木打斷了他們:“我萬里迢迢趕來救你們,你們連個謝 字也不說。” 流川白了他一眼:“大笨蛋。” 拉起仙道就走,路過弗蘭克身邊,向他伸出了手,弗蘭克 握住流川的手,三人一起向外走去。 櫻木跟在后面:“你們不想知道臭老頭為什么怕我嗎?” 洋平他們:“我們想知道。” 櫻木得意的說:“那個臭老頭,當年我爸在這開武館的時 候,他和几個人跟著我爸學武功,要不是我爸教的那几個人一 直保護他,臭老頭早就翹辮子了。” 洋平:“聽說他可是黑社會的,你叫他臭老頭,肯定會引 來殺身之禍的,我們都會受你牽連沒命的。” 櫻木大吼:“我叫你們別跟來,你們偏要跟來,我一個人 就能擺平了。” 洋平:“可是,櫻木,你什么也沒做呀。”: “住口,你活的不耐煩了。” 老弗蘭克盛情宴請仙道明石、仙道彰、流川楓、櫻木花道 、洋平他們。席上,櫻木一口一個“臭老頭”洋平他們都替櫻 木捏一把汗,老弗蘭克卻很喜歡櫻木,一個勁的勸櫻木留下跟 著他將來一定有作為。 櫻木一口拒絕,暗想:開玩笑,我要是留下了,晴子怎么 辦,臭老頭,一肚子壞水不出好注意。 明石帶著仙道他們離開了郁金香別墅,下榻在金帝酒樓。 仙道一進房間,就迫不及待的吻住流川,兩人正進入激情 狀態的前奏,門鈴被摁的要爆了,櫻木的大嗓門:”仙道!一 塊去看看夜巴黎!” 仙道咬牙切齒:“不去!要去你自己去!”: “那我和洋平他們走了。” 門外沒動靜了,仙道重新醞釀激情,脫去流川的衣服,門 鈴又響了,櫻木又再喊:“仙道!難得來一趟,一塊去玩吧! ” 仙道七竅生煙:“別來打擾我們!要死要玩滾的遠遠的! ”: “什么?你這條章魚,把門打開,今天我非要修理你不可 !” 門外洋平他們連拉帶拽把櫻木弄走了。仙道轉臉對流川一 笑,兩人又開始了纏綿,仙道吻著流川胸前的突起,流川呻吟 著,喘息急促,面色潮紅……。 流川的手機突然響了,仙道猛的抬起頭:“是誰發明的這 個東西,我要把他砸了!” 手機鈴聲示威似的響個不停,流川打開,是彩子打來的: “哥,你跑去巴黎也不說一聲,要不是櫻木告訴我們,我們還 蒙在鼓里,哥,你沒事吧,仙道哥還好吧。”: “彩子,一切都過去了,沒事了。”: “哥,我和晴子好擔心你們呀。”: “不用擔心了,我現在和仙道在一起,過几天就回去。” 流川合上手機,仙道又粘上流川,流川在仙道的親吻和撫 摩下,全身顫抖,肌肉緊繃,汗水泠泠,兩人的欲望都抬起了 頭……。 手機突然又響了,仙道停下:“不管是誰的,做完再接。 ” 手機好象跟仙道過不去,不接我就響給你聽,看你接不接 。流川打開一看,是三井壽打過來的,三井壽說他在巴黎參加 畫展,仙道十几天前給他打電話說是在巴黎,可他來巴黎后打 電話仙道一直關機,問流川仙道是不是還在巴黎。流川告訴三 井壽他和仙道都在巴黎,三井壽很高興,讓流川和仙道一定去 看他的畫展。 流川關掉手機說:“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。” 對著仙道笑了一下,仙道傻了,十四年了,從見流川第一 眼開始流川從沒笑過,這一笑,真是說不上來的溫柔、嫵媚、 妖異,仙道全身熱血沸騰,扑過去壓住流川:“開場前奏曲已 經結束了,現在該進入主旋律了。”: “白痴,你輕點。”: “今天就是用強的,我也要上了你,剛才,你耽誤了我的 好時光,浪費了我的情感,你要補償我的損失。”: “白痴,啊……,好痛呀……,恩……,啊……,恩…… ,彰……,彰……。” 仙道明石先行回了日本,櫻木和洋平他們要在巴黎多玩几 天。仙道和流川按照三井壽說的地址來到展廳,三井和一個褐 發男子在門口等候,一看見他們,三井扑過去擁抱他們。流川 已經四年多沒見到三井了,流川家破產后,為了不讓三井擔心 就和三井中斷了聯系。和仙道同居后,流川才知道三井曾經出 了車禍,一年以后才能下地行走,兄弟兩個從此電話往來不斷 。 看見三井還是那么英俊、瀟洒,仙道和流川都挺高興,三 井把他的愛人麥克爾介紹給他們,并說他和麥克爾已經結婚了 ,仙道和流川向他們表示祝賀。 三井領著仙道和流川參觀他的畫展,獨特的日本畫風,表 現出的日本特有的風土人情吸引了眾多的觀眾,特別是一幅肖 像畫,流川站在海邊是那么冷傲、絕美、超凡脫俗,很多觀眾 站在畫前久久不愿離開。仙道感嘆:畫的太好了,畫中把流川 的個性、風采、內心世界都表達出來了。 三井的畫要展覽一個月,仙道和流川在巴黎游玩了几天, 塞那河邊、盧浮宮、巴黎聖母院、艾菲爾鐵塔、凱旋門都留下 了他們的足跡和身影。仙道和流川在巴黎的一個小教堂里注冊 結婚,兩個歷盡甘苦,受盡磨難,經受了無數考驗的男兒終于 幸福的結合了。 最后仙道和流川同三井告別,帶著櫻木和洋平他們回到了 日本。 光陰似箭,晴子高中畢業后沒考上大學,在一個兒童福利 院工作。晴子和櫻木舉行了盛大的婚禮,三井專門從美國回來 看望他的弟妹們,祝福櫻木和晴子。婚禮結束后,三井回神奈 川看望多年不見的父親。 送走三井,仙道、流川、彩子同坐一輛車回家,三人議論 著盛大的婚禮,仙道說:“彩子,妹妹都嫁人了,你還等什么 ?” 彩子瞪了仙道一眼:“你想把我趕出去獨占我哥呀。”: “女孩子大了,總要嫁人的。”: “現在我還不想嫁人。”: “是不是沒人追你?”: “追我的人有的是,不用你操心。”: “彩子,乘著年輕漂亮趕緊嫁人吧,不然,人老色衰就沒 人要了。”: “哥,你就不管管這個花痴在胡說八道。”: “不管我的事。”: “你這是重色輕妹呀,這個花痴有哪點好,你這么向著他 。”: “當初還是你支持他追的我呢。”: “哼!算我看走了眼!” 彩子眼珠一轉:“哥,你知道我 為啥幫這個花痴追你嗎?”: “你也有點變態。” 彩子趴在流川的靠座上:“你永遠都不知道,這個花痴給 了我不少錢求我幫他,還有南烈的事也是他安排好的。” 仙道急了:“沒有的事,彩子,你別亂講。” 流川冰冷的眼光掃射著仙道:“真的嗎?” 彩子神秘的:“那還有假,不然,南烈為啥到了關鍵的時 候就不做了呢。” 仙道開始出汗了:“彩子妹妹,求你別說了。”: “哥,你聽見了吧,他怕我說呢。” 仙道慌了:“楓,你相信我,別聽彩子亂講。”: “我相信你,可彩子是怎么知道南烈的。” 彩子笑了:“哥,你真聰明,當然是這個花痴告訴我的。 ” 流川目光似南極的冰川:“你為什么要告訴她?” 彩子得意的:“因為是他計划好的,還讓我一定替他保密 呢。” 仙道感覺流川的目光象兩把利劍要刺穿他了,趕緊的說: “楓,冷靜點,有事回家說去,我在開車呢,車上可是三條人 命呀。” 流川握著拳頭一聲不吭。 車停在了公寓門口,仙道下車為彩子開門:“彩子妹妹請 下車吧。”: “我的家不在這呀。”: “我今天要為你做你最愛吃的菜。” 流川氣沖沖的一個人開門進去,仙道一進屋就往廚房里鑽 。 流川站在樓梯口:“仙道,你上來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 仙道討好地笑著:“吃完飯再說吧,彩子好久沒上我們家 來玩了,我得做几個菜好好招待她。” 彩子說:“不用了,還是我來做吧,你快上去吧,不然, 哥的火會更大的。” 仙道要哭得樣子隨流川上了樓。 彩子跑到樓梯口偷聽,樓上臥室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,彩 子樂了:“哼,花痴,這下知道你家大小姐的厲害了吧。” 彩子做好飯,沖著樓上喊:“兩位帥哥,請下樓用餐。” 沒人答應,彩子自己坐在桌前大吃起來。 彩子快吃完了,仙道帶著墨鏡和流川下樓來,彩子說:“ 花痴,這是在家呀,耍什么帥。”: “我喜歡,我愿意。” 彩子又看流川:“哥,你脖子上是什么呀?” 流川的臉一下就紅了,低頭猛吃飯。 彩子說到:“花痴,你膽子也太大了,敢對你的花神使用 暴力。” 仙道一副痞子相:“我就是用了,有本事來殺我呀。”: “哥,你聽見了沒有,他好無賴呀。” 仙道一把摟過流川:“我就是無賴,要不要看一場免費的 四級片。”說完就去吻流川的脖子,手伸進流川的衣服里。 彩子趕緊站起來:“你好惡心呀,哥,你就讓這個花痴當 著你妹妹的面非禮你。” 流川推開仙道:“把手拿開,白痴。” 彩子的手機響了,彩子打開:“喂,宮城呀,我已經吃過 飯了,你在上島咖啡廳等我吧,我一會就去。”彩子拿起包: “帥哥,繼續演吧,別忘了給我留一盤錄象,我回來慢慢欣賞 。” 仙道哈哈大笑,流川白了他一眼:“白痴,發瘋癲呀。” 仙道摘下眼鏡露出兩只熊貓眼:“楓,你害我沒臉出門了 ,你得在家陪著我。其實,我是讓著你讓你打兩下出氣,論功 夫,你可不是我的對手,你得賠償我的損失。” 流川摸著仙道的眼睛,輕輕的吻上去,仙道的眼睛瞇成了 一條縫:“楓,我不是在做夢吧。” 流川吻住仙道的唇:“白痴,做你的白日夢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