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仙道啊,你跟你的流川怎么樣了?” 越野手撐著下巴,抵在 桌上說。 “不就這樣唄,那孩子神經大條的很,搞不好他連到底什么是愛都 不知道。”仙道不禁有嘆了口氣。 “你還是換一個目標吧,人的一生能有几年啊?你還要費時間去教 他什么是愛,然后再要他愛上你,到時候你可是未老先衰啊,如果萬一 他又不喜歡你,那你的時間不就是白費了么?”越野打了個哈欠。 “我就是要挑戰高難度么,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人,得到后就會越珍 惜嘛,如果下次你再給我灌輸放棄楓的思想,修怪我翻臉不認兄弟哦! ”仙道瞇著眼睛說道。 “知道……知道! 我們仙道大少爺可是出了名的重色輕友,好好, 要是將來后悔了,可不要怪我做兄弟的沒有勸你哦!” 上課鈴響。 “喂,越野啊,這節什么課?”仙道問道。 “瞧你魂不守舍的,這節是什么外文課,今天上有關中國的東西。 ” “中國啊?”仙道重復了一句,“應該是個很有趣的過度吧。” “同學們好!” 進藤老師是個比較年輕的老師,曾經去過中國,對 中國的歷史有過很深的研究。 “老師好。” “今天我們這節外文課要教的東西是中國的詩詞,中國的詩詞文化 博大精神,很難領略其中的奧妙,但是詩歌又是極為凝練的,我們在了 解中國的時候,了解中國的詩詞也是極為必要的。那么,我想問一下, 有誰接觸過中國詩詞呢?” 男生甲站了起來:“進藤老師,我知道。” “那好,請你背給我們聽一聽啊。” “好。”男生甲說,心中暗想,其實這首詩也表達了我對仙道的思 念啊,“薄霧濃云愁永晝,瑞腦消金獸,佳節有重陽,玉枕紗櫥,半夜 涼初透。 東籬把酒黃昏后,有暗香盈袖。莫道不消魂,人比黃花瘦。 ” 男生甲念得可謂聲情并茂,在坐下去的時候,還偷偷的看了一眼仙 道,可是現在的仙道呢?正在發呆,思念他的流川,思念他睡覺是可愛 的模樣,思念他生氣是的可愛,反正,在仙道的眼里,流川的一切都可 愛,雖然脾氣有那么點不好。 “不錯,這首詩是李清照的《醉花陰》,可是這首詩刻畫的是一個 日夜想念丈夫,愁情滿懷的少婦形象,通過一個男生的口被如此深情的 誦讀出來,到有几分別扭之情。”進藤說道,“老師這里也有一首詩, 等老師念完,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說出它的中心,大家可以盡管的說, 說錯也是沒有關系的,好,大家聽好:君問歸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漲秋 池。何當共剪西窗燭?卻話巴山夜雨時?” 底下出現了一陣小小的議論,可是終究沒有人舉手。 其實進藤的目光早就落到了仙道的身上,從他進來開始,他就發現 仙道一直在發呆,可是眼神中去透露了一種無法比擬的幸福的感覺:“ 仙道同學,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。” 沒有反應,几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 “仙道同學?”進藤又叫了一聲。 “仙道?”越野大力的捅了一下仙道,終于使仙道清醒過來,痛的 呲牙咧嘴,“越野,你干什么呀,很痛哎!” “可是進藤老師讓你回答問題啊!” “啊?”仙道轉過頭,卻看見進藤正看著自己,面色有些不善,慌 忙站起來,“啊,老師,對不起!” “那就請你回答我的問題。” “越野,是什么問題啊?”仙道一邊笑一邊小聲的說。 “他問你在干什么,要你老實交代,不然告訴你爸。” “太絕了吧?” 仙道抓了抓頭發,“其實,老師,是相思啦,每個 人都經歷過的啊。” “很好,回答正確了,這首詩的中心的確就是相思,仙道同學請坐 ,下次要注意了,上課不要開小差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仙道坐了下來,順便給了越野一記殺人的眼光。 越野忍笑忍到了內傷,卻聽到進藤叫了自己的名字。 “是,老師。”越野站了起來。 “看你這副神態,似乎很懂么?” 進藤的臉上沒有了笑顏,他最討 厭這種似笑非笑的神態,要么就想仙道一樣笑出來,要么就想一年級的 流川一樣不要笑,“那么請你告訴我,這首詩是中國哪個朝代的誰作的 ?那人字什么?號什么?又號什么?哪里人?几歲死的?” “這個么……我……” 這回輪到仙道偷笑了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晚上仙道回到了宿舍,流川還沒有回來,自己倒了口水喝,然后手 機響了:“喂,哪位?” “彰啊,我是你媽。” “有什么事嗎,媽?” “明天是你爸的生日,晚飯要回來吃哦,對了,還有,叫上越野和 彥一,他們的父母也回來。” “不開party嗎?” “我們又不是你們年輕人。記住,要回來啊,你爸的很多朋友也回 來來,你不到場的話,你爸會很沒面子的。” “知道了啦,對了,媽,我可不可以帶一個同學來啊?” “是誰啊?” “他不來那我就不來了。” “好好,就這樣了,明天不要遲到。” “媽,你好煩啊,Good night。” “Good night。”然后仙道的媽媽挂了電話。 于是流川也回來了。 “你回來了?”仙道放下手機說。 “恩。”流川點了點頭。 “明天我的爸爸生日,我想讓你也去。” 仙道拿了杯水,走到流川面前,遞給他。 接過,喝了一口,“沒興趣。” “可是,我都已經告訴我媽了,我會有同學要來。” “與我無關。”流川已經走向的床。 “這樣吧,只要你去,我以后每星期陪你三次一對一。” “五次。” “四次。” “五次。”流川堅定地說。 “好好,五次就五次,那你總可以答應了吧?” “好。”然后流川便就已經躺到了床上。 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,仙道暗想道。 |